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鐵鍊為什麼要背40公斤鐵鍊?
會員五級
註冊日期:
2006-12-18 13:26:53
來自 台南
文章: 528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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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人喜歡問: 我身上為什麼那麼多傷 ?問我為什麼要背40公斤鐵鍊?

很多人不知道我身上背的這條鐵鍊象徵什麼意義,為什麼要背鐵鍊環島,為什麼要背鐵鍊禁食連署,為什麼要背鐵鍊參加動保環保的大遊行

剛才在網路上看到這篇文章,寫到1966年 一群黑人舞者被頸上的粗厚鐵鍊一一綑著 代表無助與絕望,沒辦法掙脫也沒辦法求援,越掙扎就越束越緊,這就是過去幾年我想藉由鐵鍊傳達弱勢族群的心聲,或許這就是台灣人的宿命


這篇文章有點長,我先引述一小段
是甚麼機緣蔡瑞月文化基金會邀請埃立歐參與編舞?蕭渥廷老師回想在2002年澳洲跨領域人才培育計畫期間,第一次接觸到埃立歐的作品。所以有播放埃立歐早期的舞作《叢林的憂鬱Blues of the Jungle》(1966年)。那是美國公共電視台,早期拍攝的,已經是很舊的帶子。但是,儘管帶子品質不佳,但是蕭老師隨即被演出的內容所震驚。因為埃立歐與他的舞者們,都是有著壯碩有力、體格很美的黑人,但是那樣漂亮且有力的身體,卻在舞作的安排下,被頸上的粗厚鐵鍊一一綑著,被奴役的身軀,屈服於鐵鍊之下,被不人道的對待著,那是任憑宰割、悲慘的命運的憤怒與絕望。身體的張力與舞作的控訴 ,讓蕭老師深深震撼、久久無法自己。因此,透過陶曼老師,邀請埃立歐為台灣歷史創作一齣舞作。因為陶曼與他是四十幾年的舊識、在歐洲習舞的同學、一起跳舞一起投入多元舞蹈創作的夥伴,很幸運的,基於他個人生命史、對人權與社會公義基本價值的,他欣然接受了這個邀請

分隔線後面就是完整原文

以下全文轉載自 唯有相知相愛,我們才能守護台灣   作者:劉璐娜(文化工作者)

十月 24, 2008

文章類別:藝文、文化、人權

本次舞蹈節作品橫跨多個國籍與世代,不僅充份展現多元文化,同時透過舞蹈的創作形式表現對社會人文的關注,相當值得欣賞。今年(2008年)第三屆蔡瑞月舞蹈節以< 青春男女,玫瑰告白>宣告舞蹈節的開場。看似亮麗的主題,並非試圖渾淆視聽,而這就是我們要分享的是,在許多經歷或處在青春生命的男男女女,她/他們以可貴的生命詮釋玫瑰的諸多寓意。這朵玫瑰,是無限的愛意與堅定的守護;這朵玫瑰,是對抗強權壓迫,壓不扁的玫瑰;這朵玫瑰,是對其他生命的關懷,是狂飆年代的身體與思想的解放;這朵玫瑰,是誓言以青春生命、為一個新的年代及國家的理想的努力。關於玫瑰的告白,詮釋了許多生命故事的面貌。

在這次的舞蹈節,我們關心的訴求之一是人權。特別是其中幾部作品是對威權統治、對戰爭殘酷的反省,是生命對身體權利與自由的追求與渴望,希望從過去壓迫、抑制的形式解放。這些藝術家,傳承並積極參與舞蹈教學,堅持與青年對話、以行動關心社會。因為愛、因為勇氣與堅持,這些不同的生命分別在交錯的歷史軌跡中,爲他們所熱愛的土地與社會,寫下許多精彩動人的作品。

◆2008年,令人哀痛的一年

2008年是舞蹈界深刻且哀痛的一年。日本國寶級舞蹈家石井綠與美國人權舞蹈大師埃立歐‧波瑪爾(Eleo Pomare)先後辭世。我們感到萬分不捨及惋惜,因為這些舞蹈界的先驅一一離我們而去;但何其有幸,在過去這段時間,我們在著手蔡瑞月老師的口述歷史及舞作重建時,我們已經跟這些國際大師一起共識好長一段時間。在過去將近十年的歲月,我們一直在跟時間賽跑,與大師一起工作,記錄他們的口述歷史,重建舞作與歷史、思考玫瑰古蹟的下一步與社會責任。

而原先允諾擔任本次舞蹈節嘉賓與藝術指導的埃立歐.波瑪爾(Eleo Pomare,以下簡稱Eleo)不幸於今年8月8日因癌症去世。Eleo是當今現代舞重要的歷史創造者,而他一生更是藉由身體與創作,反抗不公不義的社會對黑人、對人權的壓迫。他並於2004年根據鄭南榕為爭取百分之百言論自由而自焚的經過,創作了人權作品《那個時代,Tableaux》,紀念台灣這位生命行動思想家。這部作品,於2004年首度於台灣發表,Eleo向來不參與其編舞作品的公演,但是在那一年他卻隨蕭靜文舞團巡迴台灣進行公演,並親自在校園擔任大師講座主講,向台灣青年學子說明他的創作理念。這部作品並於今年3月的2008蔡瑞月文化論壇演出。

蔡瑞月舞蹈研究社為了紀念這兩位長年合作的舞蹈巨人,將於第三屆蔡瑞月舞蹈節演出其最為人記憶的精湛作品。石井綠充滿光線、細緻優雅的舞蹈,同時反射出其生活及靈魂。Eleo的作品則呈現盼望與現實的拉扯、痛苦與溫暖相濡以沫的絢麗色彩。我們同時還邀請了台北越界舞蹈團、蕭靜文舞蹈團、陳書芸舞蹈團一同找尋演繹這個城市裡的青春與生命紀事。

◆補上台灣歷史的課
這個階段的我們,都在補課,補上許多關於台灣歷史的課。如召喚台灣生命力與再現台灣歷史的電影「海角七號」,讓台灣人在低迷的時局及不安的大環境中,暫且找到一個出口,鼓舞台灣堅毅的生命力。電影中1945年二次大戰終戰,「高砂丸號」載著在台日僑引揚駛離台灣,娓娓道出劇中人物的故事;而在隔年(1946年),在日本跟隨現代舞之父石井漠「新舞蹈運動」的蔡瑞月,在學習現代舞蹈及文明思潮,滿懷理想與熱忱,搭乘「大邱丸號」回到闊別已久的故鄉台灣,來回奔波、教授現代舞、資助青年藝術家,為現代舞蹈種下更多自由的種子與解放的思想。因為愛,因為勇氣與堅持,不同的生命,分別在台灣交錯的歷史軌跡中,爲這片土地寫下許多的故事。戰爭的殘酷,讓人們開始對生命身體的權利與自由,有了新的觀點與渴望,要求從過去壓迫、抑制的形式。傳承並積極教育下一代,堅持與青年對話、以行動關心社會,是蔡老師在戰後回到故鄉教舞及創作的初衷,是一輩子的堅持。
台灣,絕不只是單一而狹隘爲政治目的而存在,相反的,是由許多活生生的生命所共同聚合而成的有機體。該是找回屬於台灣人的聲音,以文化詮釋台灣人的生命史與故事。唯有以文化,回顧台灣人的歷史,理解及書寫台灣人的集體共同感,我們才有力氣繼續走下去。環顧歐美亞洲進步的國度,他們不僅瞻前,更是珍視過往的歷史、人民共有的記憶,這是國家和人民共享的資產,是支撐國家進步、人民休戚與共,相愛相守的力量。

也因此,台灣更不能只向前看、而懼於面對過往;相反的,是要珍視歷史。這些個別生命的差異與際遇,從時間空間交織、從族群境遇積累、從土地蘊涵而生,一筆一筆鑿刻國家的樣貌。在歷史中找到進步的養份,在個別生命中找到力量,這就是人與土地、來回所折衝而出的共同感。這股溫厚的力量,不大鳴大放,而是隱藏於台灣民間,超越政治紛擾所帶來的困境,真真切切、時時刻刻守護台灣。這樣的力量,使台灣人保有信念繼續共同生活。

◆ 面對歷史,毋須懼怕,毋須迴避

米蘭‧昆德拉在他的《笑忘書》這樣寫著「人民反抗權力的鬥爭,就是『記憶』反抗『遺忘』的鬥爭。」我們回顧最近十年的國際趨勢,更多的國家或不同世代,以文化的介面,可能是影像、可能是文字、可能是舞蹈,見證愛與勇氣。面對過往的歷史慘劇與轉型正義的難題,他們採取以影像藝術、文化表現的方式再現歷史、重建現場,愛與慈悲成為觀者感同身受的課題,為民主立下更穩固的基石、為轉型正義找出妥適可行的方案。一個時代中的人物,在歷史洪潮與細微生命兩股內外交錯的力量折衝下,如何求生、如何突破困境。見證歷史的不堪與悲痛,並不是要撩撥仇恨或引燃衝突,而是希望目睹殘酷與知悉非人道的歷史過往,提醒當代的我們更要珍惜當下的自由民主與公義,這是深化人道基本關懷、追求愛與公義普世價值的學習之旅。

◆ 歷史創造者

在2004年這位被紐約時報喻為時代與歷史創造者的美國現代舞大師Eleo,舞出台灣人權奮鬥史一章。他畢業於美國紐約舞蹈學校,之後前往歐洲習舞,並在荷蘭創立多元種族的舞蹈公司,在美國60年代呼籲民權及黑人運動的社會聲浪中,身為黑人的Eleo立即返回美國,應用肢體及舞蹈的極度張力從事社會運動及人權訴求,他同時是Dancemobile舞、美國哈林區行動藝術節的創始者。而當代美國黑人街舞與爵士舞的表現形式,更深受他的影響,是美國街舞與流行文化的先鋒。由於波瑪爾對於社會不公平的檢視一向尖銳,擅於將社會批評融入舞蹈之中,因此《紐約時報》形容他為「美國現代舞領域的憤怒先生」,而他的盛怒則是藉由藝術技巧,以及生動的、具體化細節的觀察力來傳達。埃立歐以舞蹈爭取人權與關懷弱勢,跨越國境、跨越主題,終其一生。而在他在書寫紀念蔡瑞月老師的文章裡,他提到生命中與蔡瑞月老師的晚年相遇,是那麼可貴,令他深深感念。作為舞蹈家,他相當重視蔡老師對於他舞作的看法,但是蔡老師僅是安安靜靜微笑。因為,老師的溫柔的肢體與笑容,同理了另一位藝術家對生命及對藝術的看法。

◆ 以愛與生命,與台灣共舞

是甚麼機緣蔡瑞月文化基金會邀請埃立歐參與編舞?蕭渥廷老師回想在2002年澳洲跨領域人才培育計畫期間,第一次接觸到埃立歐的作品。所以有播放埃立歐早期的舞作《叢林的憂鬱Blues of the Jungle》(1966年)。那是美國公共電視台,早期拍攝的,已經是很舊的帶子。但是,儘管帶子品質不佳,但是蕭老師隨即被演出的內容所震驚。因為埃立歐與他的舞者們,都是有著壯碩有力、體格很美的黑人,但是那樣漂亮且有力的身體,卻在舞作的安排下,被頸上的粗厚鐵鍊一一綑著,被奴役的身軀,屈服於鐵鍊之下,被不人道的對待著,那是任憑宰割、悲慘的命運的憤怒與絕望。身體的張力與舞作的控訴,讓蕭老師深深震撼、久久無法自己。因此,透過陶曼老師,邀請埃立歐為台灣歷史創作一齣舞作。因為陶曼與他是四十幾年的舊識、在歐洲習舞的同學、一起跳舞一起投入多元舞蹈創作的夥伴,很幸運的,基於他個人生命史、對人權與社會公義基本價值的,他欣然接受了這個邀請。

◆給台灣年輕舞者的第一堂課

Eleo飛了半個地球,來到台灣,隨即馬不停蹄的開始與舞者討論及排舞。來到台灣第一天、不見疲憊狀,他隨即要求跟舞者進行第一次次互動。Eleo向以脾氣暴躁聞名,但是年輕的舞者們還是初生之犢不畏虎,準備好好迎接當代現代舞大師的醍醐灌頂。結果,大師,一開口,他們就愣住了!因為,在這第一堂課,大師問他們,妳/你們知道鄭南榕是誰嗎?誰是黃文雄?誰是鄭自財?你們台灣歷史上,有一個人曾經為了爭取百分之百的言論自由而自焚,孩子們,妳/你們知道這一段歷史嗎?

這位大師安靜、專注的看著舞者們,舞者狐疑的眼神及騷動問號,充滿了排練室。他開口說「我飛了半個地球,來跟您們談台灣歷史。」孩子們靜默,Eleo開始他在台灣的第一堂課,並請我們把資料拿給舞者。他觀察到,台灣的許多舞者,講求美學,卻沒有根、沒有歷史。他說,歷史幫助我們了解過去、現在、未來。他要求舞者必須熟知這些台灣歷史,才有辦法理解他編舞的思維。爾後,我們在舞作演出及校園論壇時,Eleo總是不厭其煩的,一再一再地向這些年輕的台灣學子,講述許多關於台灣的故事。

◆ 從事藝術,不能離開你們的土地與歷史!

因為Eleo相當清楚且堅持,許多藝術創作之所以讓人眼睛爲之一亮、且可以持久,不是在於表演形式,而是內容的深刻,說妳們自己的故事、妳們土地的故事。有許多人,飛離台灣,跟隨國際大師的舞步,卻對自己的歷史及土地一無所知,優美的肢體僅為形式,卻沒有靈魂、沒有主體性。通過Eleo,他以自己的生命史,提醒了我們的舞者,為何要認真看待自身文化與回顧歷史。Eleo說,舞蹈家最忌諱的就是腦袋及身體,被美麗的語言所牽絆。這就是為何歷史之於藝術家,是那麼的寶貴及重要。流亡美國的巴勒斯坦作家與文化評論家薩伊德‧艾德華對於文化與反抗有很透徹的解讀,在<文化與對抗>一書中,他這樣寫道「記憶是保存身份認同感的有力集體工具。它不只透過官方論述和書本來保存,也可以透過非正式的記憶來保存。」

◆ Eleo與那個時代

在Eleo所編的「那個時代」舞作的初始,一群舞者晃啊晃的,身為製作人的蕭渥廷老師問舞者,妳/你們知道這是代表甚麼嗎?舞者回答,Eleo告訴他們,在這齣舞作中,從一開始發生到結束,他安排一群舞者,沒有表情、沒有聲音,在舞台上晃啊晃的,也是點出那個時代,有那麼一群人,沒有意見、沒有主張。這些晃啊晃的人,他們對當代沒有主見,在一旁靜靜無語的看著,任憑那樣壓迫人權的事情發生。初端,是一件滅絕人性的悲劇,爾後,就是更多無數悲劇的一一發生。

蕭渥廷老師表示,我們關心台灣歷史、也關心這個社會所面臨的諸多難題,但是要開口跟這些舞者談228、談白色恐怖、談台灣的人權過去、現在與未來,她卻極為猶豫。因為如何跟這些年輕的孩子、這些著迷與舞蹈與肢體與語言的舞者們,談論關於台灣的歷史與我們以舞蹈作為對抗霸權的一種需要。蕭老師擔心他們會反彈、擔心他們會覺得太沉重。但是,她也清楚,這是許多台灣文化藝術工作者,面對台灣歷史與土地生命史的難題。結果,這項工作,竟是由Eleo幫我們完成的。

◆ 台灣?台灣!

Eleo說,在前往台灣之前,在搜尋關於台灣的位置與資料,資料相當缺乏,多數是負面的資訊,比如衛生欠佳、蚊子很多等等。在以鄭南榕的生命史為創作題材時,他開始著手找資料。在蒐集關於台灣歷史與鄭南榕自焚的報導時,網路上的資料,求教於我國外館單位,結果我外館的回答並無這些資料,資料都在整理中,因此無法提供。這樣搜尋的過程,更加深他對台灣的好奇。之後。他來到台灣。在作家及政治評論家李敏勇先生及林世煜先生的協助下,來到鄭南榕基金會,也就是鄭南榕自焚的現場。看著焦黑的房間、當時國民黨動員大批軍警抓人的現場照片,Eleo很安靜也很難過,他無法置信威權國家竟是以如此龐大、組織綿密的暴力與手段,對付一個不同意見的人。接下來,他請我們再協助安排讓他可以深入了解這段台灣歷史,因此我們請林世煜先生、曹欽榮先生、黃文雄先生跟他一一說明。從228談起,一一的認識台灣。在舞蹈排練室的一角,他借了鄭南榕的紀錄片,蹲在小電視機前看了起來。看到田媽媽放聲大哭那一段,他也心碎了,不僅因為這些經過太令人心痛,而他原本以為田媽媽是鄭南榕的母親,結果只是鄭家的友人,就是一個不捨鄭南榕的長輩而已。那種聲嘶力竭的哭聲,讓他蹲坐在排練室好久好久無法自己、淚水浸濕了他的衣服。

他說,那是常人所沒有的勇氣!一個歷史的創造者,往往會使他們超乎常人的意志,甚至不惜以生命對抗不公不義。有偉大人格的,如金恩博士、如您們台灣的鄭南榕先生,在他們的生命與性格裡,都有著一般人不一樣的性格。有勇氣做別人做不到或不敢做的。因此,在進行【那個時代】的創作時,對台灣、對人權、對民權,他以一輩子的生命及舞作,去揭露這些壓迫人權的不堪、喚起觀者對社會運動及追求公民權、平等自由等訴求的重視。他,一位才華洋溢的天才型的舞蹈家暨編舞家,終身不悔,以自己的生命實踐對這些理念的追求!

◆關於歷史,我們要繼續努力與傳承下去

捷克前總統,也是重要的劇作家及詩人哈維爾先生,在他< 來自遠方的拷問---哈維爾自傳>一書中,這樣寫道「外國人常常為我們所願意成受的痛苦而瞠目,同時也為我們為之歡笑的事情而結舌。這很難解釋,但如果沒有那些喜悅,我們就不能完成那樣嚴肅的事情。……人類的一切行為,只有基於人類對自身事物有清晰的認識,才真正變得重要起來。」

因此,傳承蔡瑞月老師她對台灣社會的使命感與深深的摯愛,我們將持續透過舞蹈的形式、透過更多的史料重建、透過更多想法的交流,我們希望作為不同世代接合的橋梁,同時為台灣人的歷史留下寶貴的記錄,讓國際社會以另一途徑與形式理解及支持台灣。


2009-05-20 06:41: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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